江淮缩了缩舌尖。
按在江淮后脑的手用力地紧绷,连骨节都泛着白,却奇迹般没按疼江淮。
俞冕抬了抬下颔,吻得更深,勾着江淮的舌尖把它引出来。
江淮眼尾有点湿润,带上了一点红,张着嘴,兜不住水,从唇角流出来,滑到下巴。江淮又呻|吟了一声,某些理智回了笼,推了推俞冕。
妈的,再亲下去,舌钉不保。
俞冕缠着江淮的舌尖,突然皱了皱眉。
刚才……什么东西硬硬的?!
怪硌舌头的。
俞冕停了下来,江淮顺势推开了他。
亲了这么久,或许是缺氧,或许是其他原因,两人都有点喘,胸口的起伏很大。
“你……”俞冕替江淮抹去下颔的水色,有点犹豫,问:“你舌头上有什么玩意?”
江淮被他掐着下巴,乖乖抬着脸迎上他的视线,吞了吞唾沫。
脸上一派镇定,脑袋却转得飞快。
“没什么,”江淮被亲得红润的嘴唇有点肿,吞吞吐吐,眼神躲闪地说,“你信吗,哥?”
信个屁!
就江小淮心虚的模样他信了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