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江淮还没反应过来,俞冕已经反手把他怼墙上,手腕重重擦过粗糙的墙壁。
“妈的。”江淮愠怒骂道。不管俞冕出于什么目的,反正江淮是彻底被他激怒了。
“你好像也就这样,”俞冕道,“这么不禁打。我还以为……”他说着抬手就揭了怀哥的帽子。
谁知刚揭下来,被他制住双手地怀哥突然就抬头,猛地撞向他的下巴,骨头相撞“砰——”的一声,贼响。
“嘶——”俞冕不可抗力地松开他。
江淮这一招自损八百损敌一千,撞得两个人一并靠在墙上头晕眼花。
“你说你是不是有病?”俞冕骂道,斜眼看着怀哥。
江淮坦荡荡任他看。
刚在车上就换了个发型,露出白净的额头。
他就不信就俞冕还能认出来。
“和你比起来差远了。”江淮说,率先缓过来,揍了俞冕好几拳。
俞冕躲开袭向他脸的拳头:“不是,你什么毛病,怎么打脸?!”
“逼话多。”江淮冷冷地说。
拳头打在肉|体上的声音沉闷,却是实打实地疼。
两个大男孩儿心里一个比一个憋着气,下手一个比一个狠。
俞冕之前挨了他一拳,嘴角破了,流着血:“妈的,不准打脸!”爸爸还要指望这张脸追老婆,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