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解释？”蒋茂森翻出手机里的照片，摆在俞冕面前，声音听不出喜怒。

俞冕单手撑在办公桌上，垂眼看着手机屏幕，指着说：“……这什么玩意儿？”

照片上只能认出俞冕，搂着一个女孩子，姿态亲昵。

一看就关系不匪。

有人想在背后搞他。

俞冕秒懂。

——哪来的小学鸡来这招？

“你们什么关系？”

俞冕“哦”了一声：“上面不明摆着吗？”

“别早恋。”蒋茂森气得吹胡子瞪眼，心知俞冕的德行，压了压火气，“别祸害人女孩子。”

祸害？

俞冕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不要脸到极点，闻言喜道：“那——就男孩子？”

蒋茂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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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下教学楼的时候接到章辰的电话，脚步快了一点：“你到了？”

“没。”章辰在电话那边蔫唧唧地说，“老头说等会儿考试，就二十分钟的时间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