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颧骨很高,这让他颧骨下面那道原本不怎么明显的伤疤变得狰狞起来。
看守走了,这个人就加快了吃干饼的速度,上下两排黄牙如同粉碎机一般很快就在咯吱咯吱声中把干饼吃完了。
因为地方的关系,不得不靠近他的那两个奴隶,想要起身逃跑,就被他那双枯瘦的大手给捉住了。
将他们的脑袋狠狠地撞在石壁上,发出空空的巨响,松手的时候,两个血流满面的奴隶已经昏迷过去了。
他从奴隶的手中费力的抠出两小块干饼,丝毫不顾干饼上沾染的口水,三两下就吃的干干净净。
这点食物根本就不够他填饱肚子的,于是,他凶狠的目光又盯向一个老奴隶手里的干饼。
老奴隶用屁股蹭着地,想要远离这个凶汉,那个凶汉三两步跨过来,毫不留情的从老奴隶手里夺走了干饼。
他依旧没有吃饱……
只是剩余的三个奴隶手里的干饼不能再抢了,昨日自己已经抢过他们的食物了。
如果再抢,这三个人会被活活饿死的。
“今天吃你一块干饼,等老子出去了就还你一只烤羊,百十斤重的那种,绝对不用羊羔子来糊弄你们。”
凶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加重了语气对其余的奴隶许诺道。
老奴隶似乎已经习惯了食物被抢走这样的事情,又从桶里捞出一块寒冰咯吱咯吱的咬着,听凶汉这么说,摇摇头有气无力的道:“出不去了,我来到这里已经二十年了,逃过三次,每一次都会被抓回来……”
凶汉摇摇头道:“你们难道没有听见昨日的那声巨响?还有今天送来的是冰,而不是水?”
一个快速吃完自己那份食物的奴隶道:“响声可能是山崩,送冰是看守偷懒……”
“砸冰比拎水更麻烦,我以前有一个兄弟,他就能弄出天雷一般的响声来,可惜我听得不是很清楚,如果在外面,我就知道是不是天罚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