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那么多。”傅祁焉冷下脸来,护着苏知野,“去写作业。”
傅祁焉搂着苏知野的肩。而苏知野下意识就往他身后躲,又探头出来问好,“你好啊……”
傅祁暖对苏知野很好奇,凑得很近,“你好漂亮诶,跟我哥画里面那个人好像。”
“哈哈,是吗……”
傅祁焉伸手把他妹的脸推开,脸黑黑的,“你自己去玩。”
然而傅祁暖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她完全无视了她的亲哥,挽着苏知野的手臂,亲亲热热地跟苏知野说话,“小哥哥,你跟我哥什么关系啊?对了,你成绩好吗?我快中考了,成绩很差的。我哥都不肯教我,你要不要来当我的家教?”
“我不会教人……”苏知野讪讪地笑。让他教人,只会把成绩越教越差。
傅祁焉站在中间,分开苏知野和傅祁暖,“你别烦着他,自己另外找家教。”
他跟苏知野交代得明明白白,“不用把她放在心上,我妹不长脑子。”
“谁说的?!”傅祁暖怒了。
“哈哈哈……”苏知野还是第一次听傅祁焉吐槽别人。
傅祁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妹这块狗皮膏药甩开,两人躲进了家庭电梯,迅速按下电梯门,往三楼去——他的房间在三楼。
站在电梯里,傅祁焉无奈说:“抱歉,我也不知道她突然回来,害你紧张了。”
苏知野是有些紧张,却没傅祁焉想得那么严重,他在想别的问题:“其实,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他感觉跟傅祁焉在一起像一场旖旎的春·梦,天亮了就该清醒,而傅祁暖就是晨光,唤他走向清醒。
这是临时标记作用下的虚幻,可人是不可能一辈子活在梦境里的,他也没有多少把握面对现实的惨烈。
一如走在海与天之间,等海天开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