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焉把灯打开,他的宿舍里一片狼藉。现在快七点了,窗外已入夜幕。
两人身上都不太好,特别是苏知野,后背和脖子都是傅祁焉弄出来的痕迹。
他把自己的衬衫扣子扣上,一派轻松地说:“你很厉害嘛老傅,别人三四天结束的易感期,你一个多小时就结束了。”
傅祁焉看着他,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对不起,我不是——”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苏知野立马截断他说,“你不用道歉。”
如果傅祁焉要向他道歉的话,他估计得向傅祁焉下跪。
傅祁焉看着他,露出了一个苦笑不得的表情,突然伸手将他抱了个满怀。
“阿野。”他呢喃说。
衣服冷,但是躯体还是温热的。
所有遐思旖旎都消失在空气里,他们仿佛久未见的好友,单纯的相拥。
“你干嘛?”苏知野笑道。他真的很喜欢傅祁焉身上的味道。
“突然很想抱你来着,”傅祁焉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你会怕我吗?”
其实害怕是有一丢丢的,虽然他完全没考虑过傅祁焉真把他那啥了要怎样。苏知野很硬气地说:“我们是朋友嘛,我怕你?”
傅祁焉揉了揉他的后脑勺,艰难地开口,“你已经当我是朋友了吗?”
“是啊,我们是好朋友啦,”苏知野揉了揉鼻子,轻松地说,“等到我的抑制剂到了,你的病也好了,我们就能重回正轨了,对吧?”
“嗯,你说得对,挺好的。”傅祁焉笑了笑,“如果我真的标记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