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旺仔,到时候你在终点等我。”傅祁焉说完,揉了揉苏知野的头就走了,到操场上做准备运动。
一千五安排在下午,早上他还要跑两百米和五十米,还有接力。他们班那群白斩鸡搞不定的项目,基本是默认傅祁焉会顶缸的。
苏知野莫名冒出一个以前不曾有的念头:傅祁焉这班长当得还挺负责的。
几乎同一时间,某个日渐壮大的群里发出了一张照片:
磕c的人生不再彷徨:[照片]
磕c的人生不再彷徨:全员,啊啊啊啊啊啊你看我拍到了什么!他俩抱在一起了啊啊啊啊啊啊!!!!
哨声吹响了。
苏知野转了转脚踝,在跳高杆前跑出一个标准的“乚”型,然后纵身一跃,在半空中跟太阳的耀眼白光融为一体,以背摔式落进软垫子里。
裁判再吹一声哨:“一米八五。”
周围一片惊呼,志愿者把杆又提高了些。
他去年轻轻松松跳了一个一米八五,对这个暂时领先的成绩并不是很在意。
现在是一米九,苏知野还是轻轻松松地跳了过去。越到后面越费劲,疲劳值也骤升,最后他的成绩维持在一米九六。
暂时的第一名。
旁边有一个穿着黑短背心的alha在做准备运动,这个人先前的成绩是一米八,不出意料苏知野会跟他角逐第一名。
这人的头发用发胶梳过了,跟鸡冠似的立起来。他突然到苏知野面前低声说了一句:“小o,你知不知你全身上下都是傅祁焉的味道?”
苏知野倏然睁大了眼睛,然后裁判喊了那个发胶男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