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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苏知野依旧因为那一分的差距而愤慨,“哼,我要是再被扣卷面分,我就跟傅祁焉姓傅。”

“你真的不去上美术课啊?”邬南再三确认。

“不去,我发情期马上来了。”苏知野随便找了个借口,“我觉得美术老师能体谅我。”

没把他拉走,邬南就跟着路英泽于舒他们一起下楼,到美术楼去了。

上课铃声响了,苏知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动如山,练字练得很起兴。没一会儿,傅祁焉背着自己的绿色画板回来了,“呆子,你发情期到了?”

最开始每个星期都要发一次情,自从秋游回来,苏知野已经将近大半个月没有发情了,傅祁焉有些担心他。

苏知野抬头看了傅祁焉一眼,“我骗老师的,你紧张什么?”

难不成他发情期到了,还会不通知他吗?

傅祁焉松了一口气,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不是就好。”

苏知野把碳素笔放下,又锤了锤肩膀,“诶傅比,我寻思着你那信息素缺失症的病现在好了吗?”

他已经有几次能够闻得到傅祁焉的信息素了,他的病应该好了吧?

傅祁焉垂下眼,“没有。”

苏知野望着他,哀叹:“咱们父子俩同病相怜,爸爸怜爱你了。”

“你的抑制剂出来了吗?”傅祁焉问。

“我爸跟我说至少得等到下个月粗样才会出来。”苏知野伸了个懒腰,“不过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治好才走过人的。”

“苏呆,别写字了。”傅祁焉走到他的椅背后,见他累了,帮他捏起了肩膀,“跟我去上美术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