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鸟飞扑地走了。他堪堪稳住身形,猛地转身骂人:“傅祁焉你这个龟儿子!我记得我没把神经病遗传给你!”
他羞红了脸,“臭儿子自己玩泥巴去吧,你老爸不奉陪!”
说完他就跑去跟邬南一起喂鸟了。
傅祁焉怎么也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苏知野跑了,他逮住路英泽,“昨天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是苏知野跟他一间房间?
路英泽边走,边拿着手机看沙雕小视频,笑容可掬。傅祁焉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不过小视频里传来十分熟悉的声音:“……不要沉迷美色,不要满脑子颜色废料,你t居然想跟我睡觉?”
傅祁焉一噎。
路英泽在群里磕糖被抓了个正着,急忙把视频掐断,把自己的拍立得拿出来四处拍鸟,“哎唷老傅,你现在这么闲?”
傅祁焉无话可说。他跟苏知野的事情,现在到底有多少几个人知道了?
路英泽拍了拍他的肩膀,“别介啊,老傅。你先听我说要紧的,我早打听好了,这批候鸟已经开始迁徙了。湿地中心有两个名额,能够让我们这里的两个学生跟着飞行员一起参与飞行,近距离观看候鸟的迁徙。”
他朝一只白鹭按下了快门,“我保证我们这个年级没人跟你们两个抢这个宝贵的机会。”
“你都知道了?”傅祁焉皱眉。
“多少年兄弟了,”路英泽笑着说,“你觉得能瞒得过我?不仅我知道,我们年级现在四百多号人,估计全知道了,很快全校都知道了。”
特别是教导主任这个隐藏的大喇叭,居然还弄出了一场他俩深夜幽会的戏码。估计老师那边知道的也差不多了。
哦,还有莫雯雯。这女人不干新媒体传播真的是埋没天赋。她把失恋化成八卦的动力,才两天的功夫,他们学校的oga群俨然变成另一个c群了。
“你俩比较出名,走哪儿哪儿认识。”路英泽把拍好的鸟照拿出来,把自己的拍立得扔给傅祁焉,“这相机就留给你跟霸霸拍情侣照吧。”
路英泽怕被傅祁焉教训,急忙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