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英泽刚刚买回了一点醒酒药,打算明天再给傅祁焉送过去。他把邬南丢到床上就自己去打游戏了。
听到邬南大喊,他才从被窝里探出个头来,“你醒啦?放心啦,醉酒的老傅没有刑·事·犯·罪的能力,最多说几句骚话,要多骚有多骚。”
至于有多骚,那就只有霸霸同学知道了。
虽然路英泽这么说,但是苏知野才是邬南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他还是很担忧苏知野的人生安全。
——毕竟alha发起疯来,一个oga挡不住啊。
“我我我我,我要去看看。”邬南说。
路英泽一个激灵,连忙阻止,“你去看什么,别打扰他们。你瞅瞅现在都两点了,早睡了!”
邬南还是很担心,翻身下床找拖鞋,“我不管!我要去看看!”
“喂喂!喂!”这人净添乱!
邬南忧心忡忡、气喘吁吁地往那间房间里狂奔,在一片黑暗中打开房门,“野子!草草没对你怎么样吧?!野子!我来救你了!”
房间里的灯没有关,光线蔓延出来。邬南一开门就见到了苏知野压着傅祁焉,缩在同一个被窝里,抱在一起睡觉。被子外露出两颗小脑袋。
两人丝毫没被他影响,依旧睡得香。
邬南站在门口,揉了揉眼睛,看来没事。
路英泽追邬南追得腿都断了,这傻大个怎么不去当体育委员?能跑这么快?
越过邬南,他也扫了里面一眼,发现两人是抱一起的顿时安心了。
路英泽叹了口气,“我都说了,喝酒的老傅根本没有犯错能力。他上次吃酒心巧克力,初中的时候,醉醺醺的在全校的女生堆里找人表白,表面一点看不出来,他睡着之后我才知道他喝醉的。”
路英泽挠了挠耳朵,“不过我也能理解你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