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要不是开学那天你摸了我腺体一下,估计我这会儿还是个无拘无束的alha。”
不用担心将来有个女生掏·出·来·的·东西比他自己还大。
自从知道苏知野是分化错误,傅祁焉了解过很多这方面案例。他那次在舞台上不小心的一摸,的确可以算得上一个诱因,“我负全责,你要我在怎么赔偿?”
“为了报复,我该打你一顿。”其实苏知野也明白,他原本就是个oga,只是嘴上说道说道。
“你想怎么打?”
苏知野没想过这个问题,随口一诌,“那就罚你跪搓衣板吧。”
傅祁焉笑了。
“呐老傅,你自己看着办,回去罚跪搓衣板。”
这一局路英泽当地主,赢了不少小饮料回来。他笑嘻嘻地抬起头,看向傅祁焉,愣了,“老傅,你拿着啤酒罐干嘛?你不是不能喝酒吗?”
让傅祁焉喝酒完全是灾难,路英泽不想再见到第二次。酒后的傅祁焉简直是行走的生物武器,一定要把苗头掐死。
傅祁焉自己都没注意到喝了酒,傻兮兮地看着手里的易拉罐,“度数低,应该没事的。”
路英泽心里咯噔一声,糟糕,眼神变了,已经开始了。
苏知野:“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还有老傅头你的脸好红。”
路英泽立刻就把傅祁焉架了起来,“快快霸霸同学,我们得把老傅架到房间里去,他马上就要使出洪荒之力了,不能扩大受灾范围。”
“啊?”
苏知野一头雾水地跟着路英泽回到傅祁焉的房间,“他喝酒会怎么样,也不用那么紧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