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焉总是非常直白地承认自己的恶劣,甚至堂而皇之地把自己的头靠在苏知野的肩上,“所以跟我去打球?”
“你这么害怕我考试会超过你呢?”
“不害怕,但是跟我去打球。”
苏知野喜欢傅祁焉身上的味道,也能感受到自己后背传来铿锵有力的心跳。
“要打自己打,没人碍着你。”
“想跟你一起去。”
像邀请,又像撒娇。
苏知野皱了皱眉,“卧槽老傅头,你也太肉麻了一点。”
傅祁焉松开对他的桎梏,伸出手按了按他的太阳穴,“科学说劳逸结合对效率更好,一直盯着试卷对眼睛伤害很大,一直坐着对身体不好。”
“哦……”
其实傅祁焉还想说:你的眼睛很漂亮,我舍不得它近视。你的身体很漂亮,我舍不得它不舒服。
你很漂亮,我不愿意你一直盯着试卷,不看我。
“走!”不等苏知野说任何话,傅祁焉就拉着他的手腕,一把把他牵了出去。
“喂!”
傅祁焉强行将苏某人拉到了操场,而苏某人一到篮球场,都不用傅祁焉说什么,自己活动活动了关节,整个人舒张开来。
虽然已经放学了,但是来的人很多,球场上甚至还有专门的啦啦队出场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