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傅祁焉这种意志力不坚定的人,被他惦记上了,那多糟心啊!
“临时标记的确会让你们产生错误的依恋和爱慕,”医生说,“但你喜欢他的信息素吗?匹配度那么高,你们不可能完全对对方无感。”
“……”
医生一脸果然如此的模样,规劝他,“去跟他聊一聊吧。”
苏知野笑嘻嘻地说:“医生,你是alha对吗?你看看我又高又帅,考虑考虑……”
医生面无表情地拒绝了苏知野的死缠烂打,“下一个患者。”
周日的晚自习,苏知野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教室。
今天傅祁焉十分难得地早早来到课室,见到苏知野后替他拉开了椅子,“早。”
大晚上的早什么早?苏知野把书包扔进抽屉里,看着傅祁焉的侧脸,心里五味陈杂,不是滋味。
难不成他真的要向傅祁焉提出这么个要求?
苏知野想象了一下他跟傅祁焉说:“咬我吧,求求你咬我一口。”
那个画面实在太美丽了,他拒绝……
让傅祁焉替他临时标记,还不如让他去自挂东南枝。
傅祁焉看着前面,“你去体检了吗?”
“嗯。”一提到这个,苏知野就像落败的公鸡。
但是落败的公鸡也好面子,他又气哼哼地说:“问什么问?跟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