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我只能给你一些阻隔剂,alha的信息素对目前的你来说影响太大了,至于抑制剂过敏这件事,你得到大型的医院检查才能确定敏感源。”
苏知野突然问道:“是傅祁焉送我过来的?”
“是他,他昨晚送你过来,陪一晚上了。”女医生整理好苏知野需要用到的东西,“他昨天给了你一个暂时标记,你同学人挺好的,跟他谈一谈吧。”
苏知野的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样,仿佛良家妇女被侵·犯了,“要死了,我不会以后都只能跟他处一块儿了吧?”
他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女医生发笑道:“现在什么年头了,暂时标记而已,又不是永久标记。”
一听自己的贞操还在,他立马松了一口气。
“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暂时标记也是对双方有影响的。在影响期之内,你们可能会产生虚假的迷恋,爱慕,过段时间就会消失。”
“别,我怕了。”苏知野连连摆手,把桌上的东西抄起来,“谢谢老师,老师再见。”
一溜烟没人影儿了。
离开了医务室之后,苏知野先用阻隔剂往自己身上喷了两喷,趁着课间,果断地回到教室里。
邬南一个早上没见到他,见他总算回来了,“野子,你一早上去哪里了?”
他跟邬南的位置在教室一个角落的最后排,苏知野颓丧地往自己位置上一坐,大长腿一撂,“别提了,我被日了。”
邬南只当他是在开玩笑,“现在还有谁能日得动你啊?刚刚物理老师收作业了,我就帮你抄了一份交上去了。”
“哦。”苏知野兴致缺缺,“你抄谁的?你别抄都抄错了。”
不怪苏知野会有这个疑问,他高一的时候,跟邬南两个人常年稳居倒数第一倒数第二,现在苏知野已经是年级第二了,邬南依旧在倒数第几的位置上徘徊。
邬南拥有苏知野无法拯救的智商,给邬南补过几次课后,苏知野彻底放弃了他的死党,任邬南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