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焉认出了他声音,“苏知野?”
他将苏知野扶起来,“苏知野你不是alha吗?身上怎么会有oga的味道?”
十五六岁左右会性别分化,苏知野分化成了一个alha,这是全学校都知道的事。
苏知野目前的状况没法回答傅祁焉的问题,傅祁焉一靠近,他就忍不住往傅祁焉身上贴。
鼻尖弥漫着一股清冽的草木香气,清香怡人,像深谷幽兰。这个味道勾得他心尖微颤,吸引他靠近傅祁焉。
苏知野瘫软得像一滩水,无力地圈着傅祁焉的脖子,整个头靠在他的腺体上狂蹭,“啊……你身上好香。”
“唔……好香。”
苏知野扒拉着傅祁焉,就像一个高热患者扒拉着降温的冰块。傅祁焉将他推到一边,“喂,你清醒点。”
苏知野怎么会突然变成oga?还是这个时候?a栋宿舍楼里的alha含量超标,苏知野不能在这里发情。
傅祁焉来不及多想,“我送你去校医室。”
苏知野整个人挂在傅祁焉身上,“呜呜,我不要去打点滴,我怕疼……”
他一心一意以为自己发烧了,口齿不清,“发烧好难受,我要哭一哭……”
发情期的oga会格外脆弱。傅祁焉将他整个人背起来,面无表情地说:“你没发烧。”
“头头疼……”苏知野紧紧抱住傅祁焉的脖子,小声嘟囔:“……要亲亲抱抱才会好。”
傅祁焉:“你……少说两句。”
背上人的信息素并不激烈,却勾得人醉醺醺的,也勾起alha刻在基因里面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傅祁焉垂下眼皮,背着苏知野单手翻过了围墙,朝校医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