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着台下的摄影师,面上说说笑笑,私底下暗潮汹涌,有来有回地把手搭在对方肩上。在这个过程中,傅祁焉意外地碰到苏知野耳后的腺体,苏知野脸色大变。
alha的腺体,不是谁都能碰的。
傅祁焉意识到自己侵·犯了苏知野的领地,立马松开自己的手,“抱歉,是我不小心。”
苏知野像被踩到尾巴的野猫一样,挎着脸瞪着傅祁焉。
突然,他整张脸松弛了下来,带着一抹坏笑,伸出手,非常恶劣地摩挲着傅祁焉的腺体,一边摩挲一边说,“那这次换我不小心。”
傅祁焉:“……”
傅祁焉面上一僵,感觉有一万只蚂蚁啃噬他那块皮肤,连带着心脏也跟着痒。苏知野面带微笑地看着台下的镜头,“茄子。”
一拍完照,苏知野如同王者一般,抬头挺胸地下了台。苏知野离开的时候,空气中若有若无有一股淡淡的味道。
傅祁焉闻了闻。
来自苏知野的信息素,说不出什么味道,却有点醉人。但是很快,傅祁焉把这个想法否决了,他又怎么可能闻得到苏知野的信息素?
苏知野从台上走下来时,出了一身大汗。
邬南看着他不太舒服的样子,“野子你怎么了?你的脸好红。”
苏知野甩了甩头,充血的大脑清醒了一些,“给傅祁焉搞了一下,有点晕而已,没事儿。”
“搞一下?”邬南欲言又止,“你刚刚……跟校草在台上搞什么?”
看上去快要打起来了。
“没啥。”苏知野不把这件小插曲放在心上,“我跟傅祁焉在台上切磋武艺呢,你爸爸我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