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南很认真地答题,“大概校草他长得很干净吧,虽然难接近了一些,家大势大的,人长得帅,成绩又好,很可靠。”
“难道我不帅成绩不好不可靠吗?”苏知野反问,黑色的瞳孔里写满了不高兴。
“不一样,你那是美。”
邬南心想:傅祁焉的帅是男人与少年夹杂的帅。苏知野那纯粹是美,明眸皓齿的,像希腊雕塑里的美少年,会被摆上展览的那种美。
苏知野没想到自己在邬南心中有那么高的评价,他扭头看向体育馆舞台上的傅祁焉。
去年的学生代表是他,今年也是。
傅祁焉穿着干净利落的白衬衫,衣袖挽到臂弯,站在演讲台后面宛若一条靓丽的风景线。
平心而论,傅祁焉的五官挑不出任何毛病,真帅。任何一个角度,都能吸引你不断去关注他的那种帅。
但是苏知野也是真讨厌,越看越讨厌,越看越觉得后槽牙疼。
“傅祁焉,看着吧,这个学期比成绩我一定日死你!”
每年的开学典礼,校长讲话这一环节总是最考验人的耐心的,苏知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他昨晚玩农药玩到凌晨,休息完全不够。
他坐在座位上安静的打瞌睡,维持在半睡半醒的之间。谁知道原本只有一个声音的体育馆,突然嘈杂了起来。
邬南不停地摇着他,“野子,野子,别睡了,校长喊你呢。”
苏知野嘟囔道:“干啥……”
“校长提到你了。”
苏知野一个激灵,“校长那老头喊我干啥?”
声音不大不小,但周围几个人都听见了,哄笑声一阵一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