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擒冷眼扫了他一眼:“换一天吧。”今天确实不方便,毕竟是他二哥哥的庆功典礼。
司绵心中忍不住想:这个人,这个人,难道真的变心了吗?还是说,他对自己从来没有一丝好感过?
司绵不走,站在原地。
苏擒想着:这个人想唱哪一出。如果想以头撞玻璃,那么好,他看着。
于是僵持住,司绵是又尴尬又行动不得。他看到苏擒的冷眼的眼神,苏擒明显是想看他还能玩什么花样,或许是等着他撞墙的戏码。
司绵想:不是要他真撞墙上吧?
前几分钟,翁裴刚开了内格的门,就看见了司绵跪下要帮苏雀口。
翁裴于是把门合上,等过一会儿,没有什么动静再出去。
于是他站在了内格中,冷冽的眉梢里是秾艳的色彩。他不由听着这主仆两人一唱一和的“打情骂俏”,心想,果然不愧是苏擒。美色和混两不误。
千万不要跟自己有一丝一毫的纠缠上了。
结果他内格的水箱管道爆了,水花“砰”地喷射出来。
翁裴不得不开门,方才他听到外面没声了,人估计走了吧。
结果翁裴看到了一双冷漠的眼睛。那个人冷眼中还带了一丝困惑和意外。
翁裴假装路过,他表面冷清地走出内格:“你家爆水管了,你喊人修修。”
结果里面的水没有被他脱落的西服外套缠着止住水,直接爆发了一枪更猛烈水花,翁裴侧身躲过,虽然他身上早被溅湿了不少,但是他这一开门,把水花直接冲到了外面。
苏擒浇了半身的水。
我得罪你了吗,翁裴。你白月光我还没抢呢。
还好身上不是很湿,苏擒摆了摆手,算了。“推我走,司绵。”司绵见状只能连忙将苏擒推出去。
站在了洗手间中央翁裴等苏擒前脚走了,过了一会儿,便后脚走。
烟花正巧这时候结束,人们陆续回到厅中。
看到他们两人半身湿了,正一前一后地从洗手间出来。
宾客当即脑子里充斥着关于了某色彩的画面:
“不是吧?”
“这么刺激吗?”
“嘘,回去说,回去说。”
于是,今晚的宴会刚停了一些翁苏前段时间的传闻,这下又开始疯狂在传:
“我们看了多久烟花,翁苏两人就在洗手间搞了多久。”
“啧啧,你有所不知,今晚明面上是苏忱的庆功宴,实则是苏擒的定亲会。”
“这话怎么说?”
“你没看到翁家的长辈都来了?”
“谁啊,谁啊。”
“翁都,那个三十多岁的翁家长辈。”
“还真是来看孙婿来了?”
“你说翁裴急什么,都谈婚论嫁了,怎么还迫不及待在苏家搞这么一出?”
“果然是洗手间杀手,抓进局子罢了,连苏家的洗手间都不放过。他还真不怕苏摩苏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