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擒的脸上的神色透露出一丝玩世不恭,眼里的凉薄,叫得司绵不得不提心起来。他与张鲸是同一阵线的人,老维和张鲸关系私下紧密,他司绵也不得不依附他们。
戴维果然出现在宴会,只见他右手的手指用纱布肿肿地包扎起来,跟他人交谈中,碰杯用的是左手。目光偶尔转来,不怀好意地落在了苏擒的身上。
鹿山的掰断手指和下跪他都记着呢,不报仇回来他老维的面子往哪儿搁。
正在与宾客觥筹交错之际,有手下禀告苏忱的一件事情。苏忱的视线落在了一伙年轻人身上,找到了其中一人,只见老维风头最盛,与周遭人面色无异地交谈嬉戏着。看起来他向戴家施压还不够重。苏忱的声音低沉,他下令说:“你们和几个安保看住苏擒。”
手下立即说:“我们保证小少爷绝不在今晚闹事。”
苏忱目光如炬,他纠正手下的话:“不对,你们的职责是保护小少爷,今晚他的安全为第一位。”
手下面露错愕,悄声问:“那万一他闹事呢?”
“他是我弟弟,苏家都是他的,他闹事就说明有人欺负他了。”苏忱身长如玉,周身是淡冷的气质。他对手下如是说道。
这边,戴维走向了苏擒。
他走过来与苏擒周围的人攀谈几句间,睥向了司绵一记阴冷的眼神,做小伏低的司绵怯怯地低下头。没有人往他司绵身上注意。
苏擒眼中挑着一丝笑意,环视了一圈围着戴维的人,苏擒毫无惧意,反倒是春风拂面:“戴公子果然守信用,很快就还清了鹿山那笔账。”
这句话是专门用来挖苦人,老维一听顿时拉下了脸。
他知道这是苏家的地盘,搞事就间接等同于向苏家宣战。他扯动了一下嘴脸,想激怒苏擒,让他们苏家在此刻出丑。
“你也不过是驻米虫,腌臜老赖玩意。”
苏擒心中估量着,戴维当着苏家的面是不敢动自己的,只能耍耍嘴皮子。
“听闻你和翁家翁裴那小子打得火热啊,怎么,缺了男人你会死啊,苏擒。”戴维恨得四处寻找可以激惹苏擒的办法,嘴上是放肆起来。
苏擒听了扬眉一笑:“难道是委屈你了,老维?”这一世他学会了怎么在嘴皮功夫上胜人一筹,好过直接的寻滋生事。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起到了四两拨千斤的功效,把戴维当场差点没气昏过去了。
戴维调整了气度,鼻子哼出一声:“如果你在翁裴的鞭子下,还有戏谑我的闲情逸致就好了。”
“听闻翁裴暴虐成性,床上不爱亲身上,专门喜欢用道具,是真的吗?”他们俩四周的纨绔开始议论纷纷。
翁某人:是吗,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这都能吃得下,啧啧,真不愧是苏小公子。”有人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