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抖着声音,心里油然生出一种恐惧和迷惑混杂着的情绪:“你……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那头回答:“……我们不是每天都说这些话吗?”
虽然答得迟疑,可是也答得理所当然。
“那是之前,现在我跟你提离婚了,不想再和你说这些。”
“可是我们并未离婚。”对方有些固执地坚持,“你的离婚协议里也写了,同意在离婚前夕维持表面婚姻和谐。所以我们还是夫妻,一般而言,丈夫应该和妻子说这些话。”
傅观宁闻言,伸手按住了心口,缓缓蹲到地上。
都这时候了,你怎么还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对我说这些话?
傅观宁想大声地质问。可是,质问一个没有心、对自己没有感情的人,有什么用?
他深呼吸,沉下一口气,口气冷硬地回答道:“我指的是在人前。私下里,我们不必再有瓜葛。除了通知我办离婚手续,商讨离婚事宜,别的事请你不要联系我,就这样。”
他一口气说完,立刻挂断了电话。
“观……”手被手机震得一麻,温凛像是挨了电击一般,感觉从手指到手臂都疼了一下。
他挂了我的电话?
怎么会?
他坐在办公室里,整个人被定住一样,僵在了沙发里。
邵一成推门进来,准备询问他工作到几点,看了这样诡异的景象,打了个寒颤:“董事,你……还没跟嫂子认错和好呐?”
“认错?”温凛缓缓转过头看向他,“你说我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