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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戒 两百斤道长 1194 字 2022-10-21

再回到客房,温凛发现傅观宁已经缩回了被窝,床头留的半杯水已经没了。

“所有的药都吃了?”

很细微的声音从枕头里飘出来:“吃了。”

温凛走过去,径直掀开被子把趴着的傅观宁反过来,然后打横抱起往外走。

“哎……”傅观宁猝不及防,抓住他的衣襟,“干什么……”

“让你去自己房间睡。”

傅观宁没说话,可是神色明显就黯淡下来。

他们的婚房在那夜之后成了他的伤心地。他之所以这么多天都宿在客房,除了因为在客房中可以听清院里的动静之外,还有一个原因便是躺在婚房会让他不断回想起温凛说过的可怕的话,以至于他难以入眠。

温凛不明就里,可因为怀中躯体还炙热着,一时便也心软,声音温和下来:“医生说这里不适合你养病,要遵医嘱。”

傅观宁靠在他臂弯里,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却发觉自己赫然来到了书房。

他茫然地看向丈夫,对方将他抱到沙发床上,作了解释:“一会儿药膏送来,你需要人给你上药。”

这一句话便让傅观宁感到浑身肌肉一紧,患处因收缩,又觉出了痛楚:“我……我自己来就好。”

对他而言,有些事欢好时是能做的,平时做却不妥,比如在这明晃晃的顶灯下看那个位置。究其根本,温凛虽是他的丈夫,两人之间却不能算真正的熟稔,所以干起这类事来也束手束脚,如同做贼……偷情,丈夫的那种形容,不是一点依据也没有的。正如对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缺憾处一样,他也始终不想给对方看自己不美好的一面。那处如今伤了,发炎了,必然是丑的,他不希望温凛去看。

再一点,上药的动作,恐怕会让他联想到那夜的一些事,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又怕自己会作出不合适的反应。

可生病的他声音都是微弱的,对于温凛而言,这简直连挣扎都算不上。

“你自己来我也要检查的。”温凛给他盖好被子,随即坐到一边耐心等待。果然,等到药膏送上门,温凛又把被子掀开,不假思索地将他翻过去,脱掉ku子,仿佛他是街边小摊上泡沫盒里的手抓饼,商贩将饼拿出来去掉包装,下一步就是要烤他,叫他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