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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戒 两百斤道长 923 字 2022-10-21

“不要再问了。”温凛的口风变得冷硬起来,“我不喜欢别人可怜我,尤其是你。”

他的话像是一片凉凉的薄刃,贴在了傅观宁动脉之外薄薄的皮肤上。

“对不起。”傅观宁垂下头。他想温凛刚才在舞池和自己跳舞时,腿一定还很疼。

温凛把褪黑素倒在傅观宁的手心,声音又渐趋柔和:“忘掉。就像忘记我说过的那个名字一样。这些都不是你需要关心的事。”

他看着傅观宁吃下药片,将人塞进被子,像裹木乃伊似的把人束成一个卷儿,看到对方怔怔盯着自己,伸手盖住对方

的眼睛:“睡吧。”

可能是因为褪黑素起效,傅观宁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但是后半夜,他被一个声音弄醒了,睁眼坐起来用手机屏照了一看,发觉温凛躺在地上,头还冲着床尾,浴袍的带子散开,袍襟敞得很大,衣不蔽体,等同未穿。

关键人还没醒。

傅观宁差点以为他是昏迷了,伸手触了对方鼻息才放下心。

“温……”他甫一出声,又住了口。

要强的丈夫一定很讨厌给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姿态吧。不然也不会对他说那样的话,上一次醉酒之后的态度,就是最好的佐证。既然如此,还是不要叫醒比较好。

替丈夫拢好袍襟,傅观宁试着将他托起来送上床,试了几次才发觉,温凛衣服底下藏的肌肉质量太高,加上对方比醉酒的状态更加放松,又没有邵助理的帮助,他连抬起丈夫一条腿都感到费劲。

最终他还是只能拧开床头灯,然后小心翼翼地拍拍丈夫的肩:“温凛,醒一醒,快起来。”

被傅观宁叫醒的时候,温凛还有点愣神,就感觉光晕里有那么一个人影在晃动,同时肩上有被抚触的感觉。

他张了张嘴,撑着身体坐起来,下意识地问:“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