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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戒 两百斤道长 1174 字 2022-10-21

不过,傅云章晚年身体一直不太好,在傅观宁回国读书前就已亡故。傅观宁第一次见温培铎,就是爷爷葬礼的那天。温培铎给了一笔丰厚的奠仪,祭拜时怔怔望着灵牌出神,眼中还含了一层薄泪。当时傅观宁将手帕递上,温培铎低头看他,说了句“真像”,便匆匆离开了。

很久以后他才知道,这人竟然就是爷爷的“笔友”,还是温凛的爷爷。

温培铎絮絮说了一点以前的事,傅观宁就抱着他的腿,把下巴搁在他膝头听了一会儿,觉得很温暖,就像小时候听爷爷讲故事那样。

片刻后,温培铎摸摸他的脑袋:“好啦,蹲得该累了,去坐会儿吧,今晚玩得开心点。”

傅观宁乖巧地应了,默默退下。隔着人群,他看到温培铎的轮椅往前挪了一段,转身同众人随便交待了几桩事,然后吩咐孙子跟自己走了。

他们一走,厅堂内又热闹起来,更多的人凑到傅观宁面前套近乎,于是傅观宁懂了,刚才那一番叙旧,实际上是一种无声的宣告,宣告温培铎对自己的喜爱与偏袒,今后自己在温家便不会受人明目张胆的排挤与轻视。

温培铎进到房内,保镖们对房间进行了一番检查,确保没有窃听装置后,便退出了去,守在门口。

温培铎从轮椅上站起身,拄着手杖走到沙发边坐下,整个人往后一靠,抬起手杖敲了敲孙子的小腿,说道:“说吧,你和那个司远怎么回事?”

温凛垂下眼帘,面无表情道:“最近跟他们公司谈进驻商场的事,所以见了几面。”

“你们职位相差那么大,对方公司让他来跟你对接,吃错药了?”

“可能是想让我考虑人情做几分退让吧。”

“那你的意思呢?”

“一切还按程序来。”

温培铎点点头,再次抬起了手杖,这回准确无误地抽在了温凛的小腿上。手杖抽打肉体,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温凛的腿颤了一下,紧咬着牙关,臼齿黏牢了一般地抵着,一声没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