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观宁做了个深呼吸,给眼睛滴了点去红血丝的眼药水,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地下楼去吃早午餐。
温凛去公司上班,此时并不在家,他只看到了留守的管家和保姆。
“先生几点出门的?”他问管家徐伯。
“七点半。”徐伯笑笑,“孙少爷向来起得早。”
傅观宁点头,默默记住了这个时间:“那回来通常是什么时候呢?”
“这就不一定了,孙少爷他时不时会加班。”
“知道了,谢谢您。”
吃完饭,傅观宁写了一份食物清单给管家,转身上楼,打开电脑投入了工作。
晚间,傅观宁披着毯子,正襟危坐于客厅沙发上看外国小说。他这一坐就跟生了根一般,三个小时也没挪开一步,只是两只眼睛并非只关注着书,时不时要抬起来看向玄关处。
也盯过手机里那串电话号码,不过终究是没拨出去。
照理来说,新婚第二天,该回家的啊。
他没等到温凛,管家徐伯倒是先一步来了:“孙少爷今天刚升任,事务多,只怕回得晚些,您累了可以
先去客房歇歇,等他回家,我再来喊您。”
傅观宁对徐伯笑了笑:“没事的,我不累。他晚上有吃夜宵的习惯吗?”
徐伯眼角的皱纹也舒展开来:“一般不会吃。您饿了吗?需要厨房做些什么?”
傅观宁摇摇头:“我不饿,劳烦您拿一套玻璃茶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