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一脸讳莫如深,末了却又加了一句,“得把鸟给准备好。”
邵一成嘿嘿一笑:“哥你怎么还学会开huang腔了。”
“……”温凛说,“我是说鹦鹉。”
“哦哦。”邵一成不胜惶恐地缩了缩脖子,赶紧闭嘴看向前方,生怕一个抬眼接收到车内后视镜中的死亡凝视。
下班后,温凛让邵一成先去把的鹦鹉接了,自己则驾车去驾校。
他知道最近傅观宁每天下班之后都会在那儿练车,有时候练得晚,还会和驾校认识的人聚个餐,所以今天他打算等傅观宁练完车后带他一起去吃饭,吃饭的空隙里把该说清楚的全都说清楚,适当地送上惊喜……观宁一定会喜欢的,他有信心,因为这次他是真诚的,而且观宁爱他——他现在已经很清楚那份爱有多么多、多么绵长、多么沉,这次一定会原谅他的,就像以前那样。
如果观宁见了他就跑,不肯听他说也没关系,大不了他直接将人抱回家,让观宁捶他七八拳出出气。
打过他,观宁的气就该消了。消了,就能听他说话了。
温凛不自觉地露出了笑,他想,今天他的情绪记录本上至少可以打五个勾。
然而当他胸有成竹地来到驾校,四下望了许久,却没有看到妻子。
找人询问了一番,才知道今天教练带了一拨人去考科三,其中就有妻子。
没办法,只好通知邵一成临时改路线,重新预定一家餐厅。
新目的地离这里不算太远,不过因为不知道傅观宁排在第几个考试,温凛只能是飞快赶过去,至于鹦鹉和邵一成,他已没工夫去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