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没听封皓辰说什么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只冰凉的手正在摸他,这让他感觉舒服极了,拽住那只手就不动了。
封皓辰看他这样子连意识都没有,生怕秦阳烧糊涂了,抽出手就爬上了床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一摸,果然整个被窝里面都是潮乎乎的,这样下去秦阳只会越来越严重,心里更加的焦急。
而秦阳这边凉丝丝的舒爽感没有了,立马就不乐意了闭着眼睛在床上翻来翻去的找那只能让他舒服的手,嘴巴里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封皓辰看他这样子心里着实不好受,特别懊悔昨晚实在是太冲动了,强压着内心的自责艰难的给秦阳换了干净的床单和睡衣,在给秦阳换睡衣的时候看了一下秦阳受伤的地方那里又红又肿的,心就更加的疼了,像是一颗心被人丢进了油锅里噼里啪啦的炸着。
回自己的寝室的找到了秦阳上次给他买的药膏里面还有半管药,正打算去给秦阳上点药的时候,刚好碰到严浩从卫生间出来,一眼就看到了他手里的药,封皓辰想藏都来不及了。
严浩一看他手里拿的药心里就明白了一大半,瞪着眼睛怒气冲冲的:“他妈的,你居然把秦日那啥了?曰!”
被严浩这么直白的责问封皓辰就窘了,沉默着也不知道怎么回严浩的话。
严浩叹了口气!这种事情也怪不得封皓辰吧!说到底还是自己兄弟不争气:“哎秦日呢?怎么样了?”
“他发烧了。”封皓辰声音虽然一如既往的冷清,但是中间还夹杂点底气不足。
严浩一听笑了:“操!看不出来,你他妈的还真会玩,能把人玩发烧了!”
封皓辰不想跟严浩在这里理论,这事是他对不起秦阳,但是他跟严浩也理论不着,拔腿就往外走。
身后传来严浩的声音:“你去看着他,我去医务室给他拿点退烧药。”严浩关键时候也还是能分个轻重缓急的,嘲笑秦阳以后有的是机会,但是现在重要的还是得让秦阳烧退了再说,他心里怕秦阳这一烧把别的病给带出来。
军需的东西就是好使,吃完了药秦阳到中午的时候烧就退下去了,舒舒爽爽的睡了一上午后发现自己床脚的那边坐着尊雕塑,差点没给他吓个半死。
封皓辰一看秦阳动了赶紧的凑过来关心的询问:“阳阳,怎么样?头还疼吗?晕吗?”
“卧槽!我他妈怎么了?现在几点了?”秦阳揉揉脑袋想要坐起来,结果一挺腰就悲催了:“操!妈的!疼疼疼!”立马又跌回了床上,全身跟被车碾压过一样,身上关节都不是自己的了,特别是某个不能言说的地方更是又胀又疼,感觉有什么东西还塞在里面没拔出来一样。
秦阳一张脸皱成了个包子,狠狠的盯着封皓辰:“都是你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