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老婆,”梵天突然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向着自由党的?”
“七年前。”简之道,“你父亲……去世之后。”
“这么早?”梵天又惊讶了一把,蹭起来盘腿而坐,“早知道我带上你跟我一起。”
“你敢吗?”简之挑了挑眉,“一个十八岁的小屁孩儿,连见我都只敢偷偷来见,你有那个魄力?”
“没有。”梵天嘿嘿一笑,重新倒过来黏上简之,“不过那时候我也不是那么胆小。”
“怎么说?”简之问。
“我有偷亲你。”梵天笑道。
简之没好气地抽了下嘴角,拿这臭小子没辙。
“不过老婆……”梵天又说道,“你怎么会突然转变立场?是不是因为我?”
小狼狗眼巴巴地望着简之,明显就是在等待简之承认他的重要性。
但老实说,简之还真不是因为他。
“我信仰皇室的出发点是为了国家发展,不是为了寻求精神支柱。”简之道,“我的精神支柱另有他人,所以当这两者发生冲突时,我对皇室的信仰也就变得可有可无。”
小狼狗摇着尾巴道:“你的精神支柱是不是我?”
简之微微张口,故意停顿了一秒,吊足小狼狗的胃口之后才道:“不是。”
小狼狗眉头一皱:“我不信。”
“真不是。”简之耸了耸肩。
“那是谁?”小狼狗锲而不舍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