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给他摆脸色?
简之气鼓鼓地倒回床上,心想他又不是故意的,这人怎么都不听他解释?
更何况两人才刚爱爱完,现在是他最需要事后温存的时候,这家伙竟然不搂着他睡觉,一个人跑去客厅睡,简直是个拔 鸟无情的大混蛋!
简大教授愤愤地咬着床单,心里歹毒地诅咒梵天牙签变钢针。不过他很快惊醒,默默地撤回了这一条诅咒。
……为了性福着想,还不至于。
简之就这么抱着被子度过了一晚,第二天是周一,他还得早早起床准备上班,然而一看到窝在沙发里睡觉的梵天,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亏得他昨晚还等到了半夜两点,结果这只狗alha都没有来爬他的床。他以后要是再让梵天上床睡觉,他就不姓简!
简之一边刷牙一边生闷气,最后吐掉嘴里的唾沫时,心里还是意难平。
于是三十二岁的简大教授,竟然脑子一抽,悄悄地把梵天的牙刷藏了起来。他还乐呵呵地想,看这家伙找不到牙刷刷牙该怎么办。
然而半个小时之后,简之被堵在茫茫车海中时,后知后觉地觉得不太对劲。
他怎么能这么幼稚???
恋爱使人失心疯,看样子对恋爱敬而远之果然是个正确的决定。
周一的午餐时间仍旧是八卦,不,学术讨论时间,正如简之所料,他和黑社会有染的消息果然已经传到了其他学院。
另外三个老师都在旁敲侧击地提黑社会的事,简直索性直接点明,说是误会,他态度堂堂正正,三个老师顿时没劲地换了话题。
“今年的大选结果,还真是难说。”政治系老师总算说起了自己的老本行,“你们看新闻了吗,最近好几个摇摆区都被自由党拿下了。”
简之偶尔也会看专门的政治新闻,但老实说,他连哪些选区是摇摆区都分不清楚,所以就算看过也没什么印象,基本不会记在心里。
“那些摇摆区怎么突然就变了风向?”金融系老师奇怪地问,“自由党开始发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