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没有戳穿,而是拿起简之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把浑身无力的简之抱了起来。
“我今天坚决不做,”简之浑身无力地挂在梵天身上,拼死抵抗道,“你要是敢上我的床我就把你大卸八块。”
“好,不做。”梵天吻了下简之的眼角,迈步朝阳台走去。
“……?”简之的头顶冒出一个问号,“你这是干嘛?”
预想中的剧本应该是梵天把他狠狠扔到床上,他最后抵抗不过,才被迫就范。
不对不对,什么就范,他就没想过就范。
总之预想中的剧本应该是梵天抱着他往卧室走去,现在来阳台是做什么?
梵天抱好身上的树袋熊,弯腰捡起地上的抑制剂,颇为真诚地眨了眨眼道:“抱歉老师,我以后再也不随便扔你的抑制剂了。”
简之:“……”
梵天歪着脑袋,好心地问道:“我现在给你注射?”
简之抿了抿嘴唇,干巴巴地应道:“哦。”
梵天用牙齿撕掉包装,针头对准简之光溜溜的大腿,最后又确认了一遍:“我注射了?”
简之跟哑巴似的没有接话。
“老师?”梵天又叫了一声。
简之总算结束沉默,说道:“我自己来。”
他伸手从梵天手中拿过抑制剂,然后不知怎么一个“不小心”,下一秒,细细的针管掉落在瓷砖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针头脏了。”简之的脸上本就带着潮红,现在这片潮红变得更加不自然,“这抑制剂不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