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轻声笑了笑,一边靠近简之一边问:“你以前也这么自恋?”
简之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这不叫自恋,这叫准确的自我认知。”
简之说到这里,突然发现梵天已经来到了他身边,他朝反方向偏过身子,看着梵天问:“靠我这么近干什么?”
“你穿马甲有种禁欲的感觉。”梵天左手不老实地环住简之的腰,低下头在简之脖子边嗅了嗅,“你还在流汗,热腾腾的芝麻香。”
“我说了我要出门了。”简之皱起眉头把梵天的脑袋推开。
“我速战速决也不行么。”梵天眼巴巴地望着简之。
“什么速战速决?”简之一下来了气,“你哪次不是把我榨干?说了不行了不行了,还非要来,你给我说速战速决?”
等等,重点不对。
果然,梵天顺着简之的逻辑道:“那我以后有节制地做。”
“没有以后。”简之没好气地推开梵天,朝玄关走去。
说起来,最近这段时间简之的发 情期没有再来,说不定那个医生的建议真的有用,身边常备一个alha之后,发 情期也会逐渐稳定下来。
“老师,你的手提包忘了拿。”梵天拿着包跟到玄关,那乖巧的样子让简之憋了一早上的火瞬间被浇灭了大半。
一个人生活有件很烦的事,就是当你穿好鞋之后,才发现有东西没拿。
穿着鞋走进屋里会把地板弄脏,重新脱鞋再穿鞋又很麻烦。如果家里有另一个人就会好很多,比如像梵天这样,直接把东西给你递过来。
简之不自觉地放软语气道:“今天学校放假,不上课。”
“不上课?”梵天立马皱起了眉头,“那你穿成这样是去见哪个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