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很快意识到这项工程难度颇高,手反剪在背后不方便控制力度,稍微一不注意,就容易把自己搞得疼痛不已。
在第三次疼得龇牙咧嘴后,简教授决定先缓一缓。
他也不清楚自己在卫生间里待了多长时间,不过很显然引起了梵天的注意。
卫生间外响起了敲门声,并伴随着梵天的一声“老师”。
“干什么?”简之有气无力地问道。
“你在擦药?”梵天问。
“没有。”简之懒得多事。
“我闻到了。”梵天说到这里,直接拧开门把手,探了半个身子进来,“要帮忙吗?”
“不用。”简大教授固执地说道。
梵天没有听简之的话,而是走到简之背后,看着那颇为碍眼的淤青道:“你又不会打架,挡在我面前做什么。”
他说着拿起药瓶,把药油倒在左手掌上,轻轻抚上简之的后背。
“嘶——你轻点。”简之皱眉道。
“忍一忍。”梵天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埋怨地说道:“好好一个大学教授不当,偏偏学人家打架。”
“你有没有搞错?”简之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埋着脑袋,不满地看着斜后方,“我这是为了谁?”
“你这叫不自量力。”梵天毫不留情地戳穿。
“行了行了,给我出去。”简之不爽地夺过药瓶,把梵天往外面推,“我当时就该扭头就走,懒得管你。”
梵天脚下没动,只是上半身往后仰了仰,顺势把推他的简之捞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