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完钱,他小财迷似的把值钱的玩意都塞进自己包包里,甚至一本正经说:“你别想再骗我,我都知道了,你虐待我,不让我吃饭,还想着把我关小黑屋,囚禁我。”
沈柯板着小脸下了结论:“你可太坏了。”
“……操!”沈宴额角青筋突突地跳,有种一言难尽的意思,“这话都谁和你说的?”
“我自己偷听的,在医院的时候照顾我的那几个护士私下闲聊被我听到啦。”沈柯哼了声,“她们说你抢了我的股权,不让我回家,还说我是被你虐身虐心骗了家产的可怜受,说你是渣攻。”
沈柯顿了下,好奇道,“对了,受是什么意思啊?”
沈宴:“……”不想说话。
“哦,你看,我找到证据啦。”沈柯兴冲冲翻着自己的小账本,上边写着,“某年某月某日,沈宴说,我俩是炮友关系。我百度了炮友关系是什么意思,论坛上说,炮友关系就是,他只是馋我的身子,么得感情。”
沈宴听他这话,脸色黑得简直不能更黑,神他妈的炮友关系。他还想再说点什么就被沈柯甩上门,关卧室了。
沈柯一脸你说什么我都不听的表情,乐颠颠收拾好自己的小包裹。
临走前,他舔舔唇,有点没忍住,又扑上去亲了沈宴好几下,从嘴巴亲到脖子,亲的自己气喘吁吁,差点软了身子。
他眨巴两下眼睛,眼角泛着薄红,小声嘟囔道:“我也馋你的身子,我小本子上写的对,咱俩果然是炮友关系。”
沈宴脸色更黑了,不但黑,还透着□□,哑着嗓音说,“你解开,我教你什么是馋你身子。”
沈柯鄙夷地看着他,“我又不傻,解开我就跑不了了。”
沈宴:“……”那你他妈的别撩啊。
沈柯自己胡乱在沈宴身上蹭了几下,自己亲够了才给沈宴解开了捆住双手的皮带,开开心心跑路了。
沈宴绷着脸走到客厅,就见自己的手机被沈柯扔到了鞋柜上,链子不够长,拿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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