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和学霸果然是没共同语言的,时子越只觉得问错人了,想找个统一战线的战友,转了眼看自己这一行人,立时蔫吧了,沈宴、秦路、季柏欢,没一个考的差的,就他自己年级倒数五十名开外。
时子越悲从中来,狠狠瞪了眼风凉话说的最利索的沈柯,眼睛瞄着沈柯的脖子,陡然愣了愣:“柯柯,你脖子这块怎么这么红?”
像是……像是……被人咬出来的、吻痕。
时子越嗓门大,他一开口,别人都朝着沈柯脖子看了。
沈宴表情微僵,忙去看沈柯的脸色。
那块吻痕,是沈宴早上和沈柯闹时弄出来的,沈柯遮了围巾挡着,一点不显。
他们这个包间人多,温度也高,沈柯不自在才解了围巾的,几乎忘了沈宴早上啃他脖子留印子这回事了。
沈柯面色如常地拉了拉衣领,把这块遮住了,含糊说:“可能被东西咬了吧。”
他说的挺平常的,好像一点不放在心上,时子越“哦哦”两声,没细想,反而是沈宴脸色不大好看。
沈宴总觉得哪里有点不痛快,似乎是不痛快沈柯的轻描淡写、满不在乎,又好像是不痛快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
一个人的喜欢真的是好没有道理的,他着魔似的每天都想和沈柯腻一会,哪怕沈柯不给他好脸色,或者气哼哼地拍开他,他都喜欢的不行。
他不知道这种难捱的滋味什么时候会到头,只是想着迫不及待的把这段关系坐实了,就忍不住的,每天都在沈柯脖子上留个印子,好像这样人就是他的了。
沈宴怔怔地看了沈柯好一会,直到沈柯不自在地瞪过来。
沈宴笑笑,收了目光,把菜单给沈柯,让沈柯点菜。
沈柯接过菜单,转手就把奶茶空杯子塞给沈宴,示意沈宴扔到旁边的垃圾桶,沈宴就很自然的接过来。
沈柯选着菜的空档,沈宴殷勤的给他洗杯子,倒果汁,任劳任怨的,这场面只看得秦路一愣一愣的。
秦路皱了皱眉,微妙地看了眼沈宴,欲言又止。沈宴似有所觉地抬了下眼,眼神挂着警告,秦路叹息一声,又看了看安静翻菜单的沈柯,止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