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柯直直看着他:“你和江念,实质上有区别吗?”
沈宴脸色就难看了。他以为这段时间他该哄的也哄了,该讨好也讨好了,沈柯再怎么着,也该软化了,闹脾气也不是这样的闹法。
沈宴只觉得无力,他从小到大顺手顺水的,谁也不敢在他面前这么呛过他,更别说像他现在这样几次三番低声下气的哄人了。
沈宴也是有气性的,脸色冷下来不说话了。
沈柯关掉微信,没回江念的消息,插着耳机听了会儿歌。
俩人到了家里,都是互相不说话的,沈柯神情如常的洗了澡,窝客厅里看电视,看都不看沈宴。沈宴按按额角,把刚想着哄人的话咽回去,冷了脸。
他想想,又觉得不甘心,忍不住开口问:“柯柯,你到底想怎么样?”
沈柯削着坑坑洼洼的苹果,削坏了好几个,切成一盘子,自己吃。
闻言,他顿了下,眼睛是一片的清明,“不应该是我问,你想怎么样吗?”
“你问我?”沈宴几乎要笑了,他曲指敲了敲茶几,直直地看沈柯,“我想咱俩好好的,你能吗?”
沈柯吃了块苹果,爽快地点头:“能。”
沈宴直觉不是这么容易,就见沈柯又说:“我有条件。”
沈宴顿了顿:“你说。”
“我有自己喜欢的人和不喜欢的人,也有自己的兴趣和社交,沈宴,先前我迁就你是因为我需要这么做,包括我对江念的态度。”
沈柯把水果刀放下,抬了眼睛,“现在我不想迁就你了,以后我所有的事情,你不能再管我,能做到吗?你做到了,我就跟你好好的。”
沈宴想都不用想,都觉得不可能,这是他和沈柯仅留下的那点情分了,他怎么可能不管沈柯?看着沈柯和他划清界限,再逐步变成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