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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柯比旁人出挑,放人堆里一眼就能望见,陈喻远远见着他,让司机在他旁边停了车。

“去学校?”陈喻摇下车窗问了声,“搭车吗?”

“搭。”沈柯没和他客气,拉开车门上了车。

陈喻往旁边挪了挪,给沈柯留了个位置。

“沈宴呢?怎么把你一个人晾这儿。”

陈喻和沈柯、沈宴从小就认识,也在庆和中学读书,和沈宴一个班。

只是陈喻和沈宴玩不太来,关系没时子越他们亲近,但是陈喻和沈柯倒是挺亲近的。

关上车窗,陈喻忍不住问,“你俩又吵架了?”

“没,是我今天起晚了。”沈柯放好书包,随意搪塞了一句,没好意思说把沈宴踹下床的事。

陈喻挑着眉,不置可否。他和沈柯、沈宴也算是从小玩到大了,沈宴刁难沈柯又不是头一次。

先前沈宴逃课,非要拉上沈柯一起,俩人被抓了罚着写检查,都是沈柯一个人写两人份的。

这种类似的事,光是他见着的,就数不过来。

沈宴强势,特会使唤人,脾气又差,他喜欢的东西,沈柯从不伸手要,他不喜欢的,沈柯看他脸色,也不敢往家里带。

陈喻和沈柯玩得好,见他受气,就难免想打抱不平。

“我说——你和沈宴怎么回事?你就这么没脾气的让他欺负?”陈喻拧眉,“先前你教我讨好老太太、对付陈烨时,那法子不挺狠的。”

沈柯刚打开酸奶盖子,插了吸管,酸奶是早上沈宴买早餐时给他买的。

闻言,他面无表情地咬着吸管,认真说,“他没欺负我。”摸着酸奶罐子,他又补充道,“他也欺负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