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小桥的时候,郁云阁又回过头来牵他,在门外的那点儿失落变成小蝴蝶哧溜飞走啦,他唇角几不可见的扬了一点。
“桥滑。”郁云阁在为牵他找借口。
景玉危不拆穿他:“嗯,你是关心我。”
郁云阁又瞥了他一眼,能感觉出来他很高兴,不再多嘴,随他去了。
走在后面无人问津的折柳吃了满嘴的狗粮,同样是人,怎么没人关心他走小桥会不会摔?
待进到正厅里,郁云阁先一步松开手,这年头男人不能惯,惯坏了难教,得让男人知道他的气没消呢。
景玉危下意识挽留,注意到厅内还有旁人,指尖微微蜷缩旁若无人收回袖子里。
即便两人这姿势不过瞬息,还是被集中精神看热闹的曲闲收入眼中,看来和郁云阁打的赌要输了,曲闲暗自祈祷他俩争点儿气,别让他输了江开。
“都平安回来了?”郁云阁走到曲闲身边踢了踢人,“起来。”
曲闲目光落在他明显微肿的唇瓣上,恨铁不成钢:“你很不争气,惹我生气的同时还想让我起来?别想,在我这里,他是南川太子也没特权!”
郁云阁被骂得莫名其妙:“什么?我争不争气和你有半毛钱关系,他没特权,我也没有?”
曲闲骂骂咧咧站起来,终于肯分个眼神给景玉危,也就是传闻中的妖妃。
这一看,曲闲成哑巴了,大概明白郁云阁为什么跌得理所当然。
人长得是真好看,有许多美人难有的贵气,还多了几分易让人保护的易碎感,难得是他不女气,眼睛很深邃,有曲闲没见过的纯粹黑眸。
“看够了没?”郁云阁很不爽,对曲闲的失态,也对他对景玉危的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