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不赌?”江开执着地问,看起来像个豪掷千金的赌棍。
“你都这么坚持了,我不和你赌显得太小家子气,行,你说赌什么?”
“他俩见面亲不亲嘴儿。”
“没问题,赌注呢?”曲闲的重点都放在这了,“要是没有,以后我说东你不准往西,事事听我的。”
“嗯。”江开二话不说答应了,“成了,帮我寻一柄好剑。”
曲闲一口应下,玄云楼里面的好剑数不胜数,随便拎一柄给他都成,这个赌约在曲闲看来,即将赢得毫无压力。
江开临走前回头可怜又同情地看他一眼,大抵是想说他注定赌输了。
曲闲瞪大眼睛,追上去要问个清楚:“你等等,你这什么意思?说说!”
追了大半条路,江开仍旧像个锯嘴葫芦,弄得曲闲惴惴不安,该不会…床都上过了吧?
曲闲顿时毛骨悚然,忙不理智地追着郁云阁去了,想要问个清楚。
可郁云阁满脑子都是赶紧到东平帮景玉危,没工夫搭理他。
夜更深了,露水悄无声息的降落,总算让郁云阁感觉到几分冬得寒意,白日里的干燥浮热仿佛在做梦。
深夜入东平城没惊动任何人,这个时候的老百姓顾不上谁来谁往,明明该是睡觉的点,饿得发慌,城里城外的寻找吃食,弄得县官没办法关门,久而久之也就不管不问,方便了郁云阁等人。
“粮仓在城主府东北方向,你往哪里跑?”曲闲怀疑他要见到人激动的懵圈了,“在知道东平地图情况下还能跑错路,你这趟东宫进的,脑子空掉了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