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郁云阁的意,言语中透着等不及送人走:“好,殿下慢走。”
殿门吱呀声响起又消失了,鼻息间还飘荡着熟悉又让他留恋的沉香味道,脸颊似乎更红了。
他闭了闭眼,颤抖着手系上亵衣系带,脱力般抓了抓床单,根本不敢回想方才的画面。
要说他是为报复咬了人,那景玉危是为什么?
后背被人很色情揉捏过的触感似还在,火辣辣烧得慌,他不自在得磨了两下床单,很是纠结的叹了口气。
这算怎么回事啊。
那边脚步匆匆回到书房里的景玉危坐立难安,全然心不在焉,倒个水看的折柳心惊胆战,生怕他烫到自己。
在他家殿下书拿反了却没发现的时候,折柳终于忍不住了:“殿下怎么了?”
景玉危眼神闪躲,看得出来很飘:“孤没事。”
可你这样子真的不像没事啊,折柳内心狂喊:“是太子妃有事吗?”
“孤没亲他。”景玉危声调偏高地回了句。
目瞪口呆的折柳:“……”
一时不慎喊出真正在想事的景玉危:“……”
折柳心情复杂,到景玉危身边少说也有十来年,还从没见过殿下这般走神过。
仅仅因为和郁云阁亲了个嘴,那要更深的交流,殿下得成什么样啊。
要怪就怪殿下那些个不省心的亲父和兄弟,没给机会接触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