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兄,这是殿下和太子妃的秘事,你这么问,不是给人找难看吗?”景武坚暗搓搓拱火。

景昭瞪了他一眼:“什么?我说的是老百姓热议的事,哪里打听他们秘事?还有说咱们太子殿下掌控欲过强,成婚半个月,他们连太子妃是扁是圆都没见着。”

“哦,我忘了。”景昭又接了句,“太子殿下是人是鬼也没给老百姓看过,出门在外也是藏身暗处,让人无法窥探。”

“你这是迁怒,太子妃出不出门与殿下掌控欲又有什么关系?”

这次有疑惑的是景臣晖,他是真的一心不闻窗外事,上次没见到他两,是随景武坚去别处探查,回来后窝在府内没出过门,也没听说太多。

景昭看眼脸色不虞的景弍辞:“没有殿下的命令,太子妃怎么敢出门呢?”

“这样吗?”景臣晖不理解,又看向了景玉危。

被调侃的两人齐齐抬头,被火锅热气蒸得面容模糊,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雾气缭绕,景玉危遮掩白绫显得不明显,使得整张面容柔和许多,看起来温和无害。

“三王兄说这桌饭是来闲谈,既然如此只说孤与太子妃未免太单调。不如来说说大王兄?”

跳得最欢被点到名的景昭丝毫不慌,还煞有其事道:“我能有什么事?无非平时贪杯爱美人,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问题。”

“大王兄过谦了,孤最近听见个有意思的消息。”景玉危摩挲着茶盏,神色淡淡,“说是燕国抓到个人,与王室有关。”

景昭心里跳了下:“是吗?”

他很聪明的没有接下句,可惜景玉危不管他接不接,都要将这事儿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