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内听见两次相似的禀告,景玉危有些头疼。
上次郁云阁有麻烦,他半夜起来烧亵裤。
这次郁云阁有麻烦,他先头皮麻了下,绷着脸道:“他在哪?”
“沁芳楼。”
折柳小心翼翼地观察景玉危,他家殿下真不愧是九岁出王庭,拖着残躯毅然在东宫建立起保护网的男人,不为这等小地方流露一丝情绪。
真正的男子汉,值得钦佩。
景玉危微微蹙眉,不解问:“沁芳楼是哪里?”
折柳:“……”
他忘了最重要的事,梁溪地广物博,人多事忙,而景玉危素来只管与己利益纠纷的事,除此之外一律不问。
像沁芳楼这等享有盛名的勾栏院,景玉危无事不会过问。
折柳突然发现这些年来他家殿下过于清心寡欲,身边清一色的男人,抛开厨娘外,连枝头的那只麻雀都是公的。
这……
折柳干笑两声:“也、也没哪里。”
景玉危盯着他看了会儿:“碰上景昭了?”
折柳毛都竖起来了:“殿下怎么知道的?”
景玉危并不解释,只道:“孤亲自去接太子妃回来。”
折柳:?
我怎么觉得殿下你更像要去看热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