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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冷……”

光听发飘的声音,他就知道猫科动物启动了类似普通人的醉酒模式,忍不住冒出坏心眼,开始为自己受的苦讨回公道。

“没有吧,我倒是觉得有些热了呢。”

他欲擒故纵的松开手臂,唬得对方赶忙伸出无力的胳膊,主动搂着他的腰,使劲往少年感十足的单薄胸膛上贴。

被打湿的衬衫隐隐透出绷带的痕迹,根本连半点肉色都看不到,给人一种病态的虚弱感。

他本人自然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迷迷糊糊地好奇猫发现之后,立马用爪子扒了两下,嗖嗖嗖地带下好几颗扣子。

藏于最里面的景象暴露出来,由于不小心被扯了一下,缠绕整齐的带子松松垮垮的散开,仿佛精美漂亮的外包装脱落,露出了其下有些斑驳的旧伤。

作为一位拥有“丰功伟绩”的黑手党干部预备役,不受伤是完不可能的,况且,他又是个自杀爱好者,到底有多少道痕迹是出自他的手笔,就不得而知了。

之前意外变猫那次,树里曾经瞥过对方的身体一眼,大约是过量的绷带与伤口数目不符,足以对此忽略不计,完没觉得有什么值得在意的。

可这会儿,他贴得太近,脑子又晕乎乎的,干脆伸出指尖描画着锁骨下方的一道泛白刀伤,小声咕哝着:“好丑啊……”

“诶,你这是在嫌弃我吗?”

黑发少年故作吃惊地瞪大眼,还立马解开脖颈的绷带,展示着新鲜出炉的圆圆牙印,控诉道:“明明你自己也咬过,万一留下什么疤痕,一样会嫌弃它嘛。”

犯下罪行的猫科动物仰起脸,努力将发茫的视线聚焦于创口处,为了看得更清楚些,还晃晃悠悠地扒住对方的肩膀,往上凑了凑。

逗猫专业户立马配合的托住他的屁股,帮助他站稳脚步,然后按压下唇边不自觉上扬的弧度,继续用委屈的软音抱怨着:“是不是很深,真的很痛呀——”

“这种程度,大不了我给你治疗一下……”

出于猫科类“舔治百病”的习惯,他毫不犹豫地探出舌尖,沿着自己留下的齿痕画出湿漉漉的一圈,完无视对方骤然发僵的身体,还大包大揽的炫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