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铭泽接到这通电话时正在跟一个外国客户谈项目细节。

电话里的人刚说出个意思,他就把电话直接挂断,不带任何迟疑用流利的英文跟客户道歉后,一边扣好外套,一边紧绷着慌乱了的心让季度言安排最快的飞机。

三个多小时后,尤澜所在的医院便出现了他的身影。

身高腿长大步流星直奔尤澜的病房,周身迫人的气势配上紧锁的眉头,几乎能将人甩出几米开外,但还是很多路人忍不住偷偷瞄。

等闻铭泽到达病房门口的时候,看到的画面是靠在床头的小oga正带着笑脸去接陆北削好的苹果。

见小家伙没事,闻铭泽总算是松了口气。

他稳住声音喊了声:“澜澜。”

尤澜闻声立马转移视线,在看见男人的那一瞬间,原本逞强的笑意骤然消失。

他睁着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alha,眼眶瞬间就红了泪水在里边打转,嘴唇瘪着鼻头酸得紧。

闻铭泽内心软成一片,马上冲上去将人抱进怀里安抚。

“没事了没事了,吓到了?还疼不疼?”他轻拍着人儿的脊背:“不怕我来了。”

这一路上闻铭泽心一直提着,生怕自己这个软软糯糯的小家伙有点什么事,所以他不光是在安慰尤澜,同时也是在安慰自己。

尤澜被alha安全感十足的信息素和怀抱包裹着,一瞬间什么恐惧发颤都得到了平息。

他原本以为男人至少会教育自己两句,因为是他执意要来的,所以一直忍着泪水没吭声。

这下一被闻先生柔声哄着,尤澜霎时什么情绪都绷不住了,攥紧alha的衣角呜咽哭泣,滚烫的泪珠不要钱似的往外涌,委屈的眼泪很快打湿了男人的衬衫。

闻铭泽心跟被扎了似的一阵抽痛,他紧紧拥住自己的小丈夫,一边释放温和的信息素,一边抬手抚摸了把小家伙咬紧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