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转向五爷爷:“给爷不要说话。”
五爷爷:?
昏睡了一路,刚刚醒过来的龙崽,睁开眼自动寻找钟鸣,定睛一看,整颗蛋都要裂开。
一觉醒来,鸣鸣又背着我在撸崽。
龙崽使劲扭出来,虎视眈眈地盯着狐狸崽。
六爷在蛋里这么多年,能量全长在胆子上了,他感受到一股不对劲的气息,本能地瑟缩一下,很快五爷化,虎了吧唧地掀开眼皮,见只是个蛋崽,压根没放在眼里。
爷都破壳了,还怕一颗蛋吗?
六爷嚣张地做个引体向上,整只毛皮黏在钟鸣的手腕上,挑衅地瞥了灰蛋一眼。
小狐狸的毛软乎乎的,钟鸣擦得仔细,没有一点黏液,微微有些湿润,让白毛更柔软了一层。
五爷看得红眼,内心翻滚着无数委屈,但因幺弟嫌他话多,憋在嗓子眼一句不敢露出来。旁边的六孙还受着打击,六爷爷长得这么萌,怎么一开口脾气比五爷爷还燥?
钟鸣见龙崽醒了,还未来得及高兴,就见它一动不动地盯着狐狸崽,这又要闹了。要按平常,钟鸣肯定先把龙崽捋顺毛,可现在幼崽刚出生,正是需要人的时候,更不用说这只崽子还黏在他的胳膊上。
他低头,腾出一只手,揉揉龙崽的蛋壳尖尖。
龙崽踮起jiojio,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眼睛不屑地看向狐狸崽:有毛又怎么样,我还是鸣鸣心里的第一名。
“乖崽先自己玩着。”钟鸣收回手,两手抄着小狐狸抱在怀里,“我先给崽崽擦好。”
跌回兜里的龙崽不敢置信,才一只外人崽,他就失去宠爱了吗??
见灰蛋消失,六爷“哼”了声,满足地卷着尾巴趴在钟鸣怀里。
“钟医生。”五爷亦步亦趋地跟上来,怕幺弟嫌自己啰嗦,低声道,“我把幼崽烘干机带来了。”
五爷的理论知识储备丰厚,钟鸣学习速度快,按照对方的指示,把狐狸崽放进烘干机,刚要离开,就听见烘干机门响了一下。
小狐狸湿哒哒的软毛逐渐蓬松,一脸不爽地用爪子拍门,见钟鸣回头,小爪子拍拍地面,眼神黏在钟鸣身上不放开。
五爷又酸了:“钟医生,你过去吧,这是不乐意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