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一种让他暴露在大众面前的错觉,他讨厌这种感觉,毫无安全可言。
那些冰冷的仪器总会让他陷进某些不好的回忆中,那些曾经一度想要甩弃掉的。
他甚至想就这么走了。
可是喻青呢?
沈灼觉得自己脑子里跟有两把箭似的,来回朝着对方敌营里射,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喻青最终还是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袋子,里面是这次演出要用到的假发。
粉白色的,和衣服配套。
“我突然想起来个事儿。”喻青把袋子塞到了沈灼怀里。
“什么?”
“我得先给你上层银灰,这样比较方便点儿,不然那样太慢了,我觉得烦。”喻青拿着颜料带着沈灼进了另外的房间,外面人越来越多,干点儿什么都不方便。
这间是个小会议室,平时拿来打牌看电影用,喻青领沈灼进去之后才发现这屋里不知道是哪个闲的不行的人把椅子套买成了红色。
“去吧,坐那儿换上衣服。”喻青说,“上边先别穿,我得给你刷层灰。”
“哦。”沈灼点了点头,准备脱衣服的时候又看着喻青,“我要换衣服了。”
“换呗。”喻青笑了笑,“怎么了?”
“唉靠!”沈灼想了半天不知道该说啥,索性直接闭麦换衣服。
喻青看了两眼就别过了头去,坐在一边儿刷着手机,结果看了一圈软件还是点开了那个熟悉的,被他搁置了七年的logo。
上次发的祖宗的照片底下居然还有几千个评论,被收藏数也在涨,简直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