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喻青是什么情况,反正就是没有再联系过他,一条消息都没有。
沈灼最后还是把手机放下了。
这样也好。
“行了行了,”陆未嫌弃的看着沈灼头上沾的绿色美甲油,“给你放半天假,你出去溜达会儿吧,跟我多剥削你似的。”
沈灼本来想说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儿,但是后来还是出去了。
去哪儿?
沈灼站在利国路街口,不由自主的朝那边看了看。
好再来门口依旧很多人,沈灼看了看周围,没看到喻青的车。
今天没来?
沈灼想了想,推开了好再来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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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青这两天确实不在,上次的展子很成功,逼着喻青跟那边的合作商吃了好几顿饭,喻青很烦这种社交场合,但是还不能不去,听一群人喻老师喻老师的喊着还不如去听他们班的学生喊。
喻青玩油彩的初衷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商业化。
他还记得他拿着第一张画给老妈看的时候的样子,被颜料弄脏了的脸上带着笑,那是他的第一份学期作业。
“这是我的意识。”他记得自己说。
“我所想的,我所表达的,全都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