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想问问你考试怎么样?”喻青车子停在了店门口,里面只有一个女的,样子不像是那个医院那个。
“考试啊?”沈灼顿了顿,像是在炫耀,“考的贼好,这片儿重点高中不是问题。”
这片儿的,还是重点高中,喻青想了想,“青阳?”
“嗯!”
“学霸还混酒吧?”
“出外谋生啊。”沈灼打开车门下了车,“沈灼同学,一个身残志坚的靠自己双手走出一片美好人生的优秀好少年。”
“脑残么?”喻青笑了笑。
“是啊。”沈灼把假发套摘了下来,发网下面还能看见白色的绷带,“还没拆呢,谁说我脑子没问题我跟谁急。”
“抽空去拆了吧,今儿不是刚领了巨款么?”喻青说。
“明天就去。”沈灼关上车门,“谢谢哥。”
喻青看着进店里去的沈灼,总感觉这小孩儿一回一个样,之前那个臭着脸拒绝自己的人,现在摇身一变,跟个自来熟一样,现在的青春期小孩儿们都这么叛逆了?
叛逆的小孩儿已经到家,喻青拧了拧钥匙,重新发动车子。
回家。
走到半路上突然来了个电话,白育乘三个字最近在通话记录里极其频繁。
这个点儿给自己打电话不是白育乘的风格,一般来说,这个点白育乘应该在他的众多女朋友之一的床上。
喻青接了起来,那边还没等喻青说话就先开了口:“喻哥你今天领走了一个小姑娘?!”
喻青揉了揉眉心,白育乘那边吵得不行,喊的嗓门又特别大,差点儿没把自己耳朵震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