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御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两人心冲冲地打开电脑solo了几局，各有胜负。刚要开始下一盘，乔嘉树的手机蹦了起来。李小牧非常担心乔嘉树把自己锁在基地里，下了飞机就给他发消息。结果乔嘉树一直没回，他急了，干脆打电话过来。

“我的树啊！你去宾馆了吗？”

乔嘉树被他吼得耳朵疼，拿远了一点说：“没去宾馆，最后来御神家了。”

“御神！”李小牧喜笑颜开，“去御神家好，去御神家好。御神家好玩吗？”

乔嘉树想了一下，答：“感觉看到了人的一生。”

顶楼是活泼前卫的少年，二楼是成熟稳重的中年，一楼是子孙满堂的晚年。

李小牧：“啊啊？”

点着属性点的宫御扫过来一眼，乔嘉树回他一个“难道不是这样吗”的眨眼。宫御的视线又平行移了回去。

“一生就一生吧，”李小牧不打算深究这个哲学话题，“御神在旁边吗？刚好，和他说个事儿。”

乔嘉树按了免提，李小牧继续用他李妈妈特有的语气说：“御神啊，其实现在还没到月底啊。你那点直播时长这两天可以补一补哒。你和乔队过年好好休息呀，好啦，我要上车了。给叔叔阿姨拜年哈，拜。”

了却一桩心头事，李小牧的电话挂得贼利落。乔嘉树拿着手机，问：“你的时长还不够？”

御神默然，道：“不是很够。”

那就是很不够，乔嘉树笑了，“要不现在直播？我陪你？”

宫御说：“给直播平台赚奖金么？”

要是别人可能会说真是好大的口气，哪里来的自信，但是宫御还就是事实了。乔嘉树笑道：“挣过年给小辈发的红包。”

这个理由还行，宫御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