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员发出了一声欢呼,对他大喊说:“谢先生,手术成功了!你没有分泌自卫信息素!”
在结果被宣布的那一刻,方洗雨扑上来抱住了他。腺体上还缝着针,方洗雨便万分小心,雨点般的吻不断落下,慢慢浸湿了他的脖颈。
方洗雨颤抖着对他说:“谢悉,恭喜你。”
一起离开医院的时候,还是方洗雨开的车。
冬季的好天气难得地持续了两天,今日依然晴空万里。他们被困在拥挤的车流之中,缓慢而悠闲地随着这条长龙移动。
谢悉向右看了一眼,右边的车窗开了一半,车主正同自己的朋友说说笑笑。他又饶有兴致地朝左边瞧,左边的车窗则全部摇上了,不过挡光性不好,隐隐约约地,他能见着两个人悄悄地接吻,隐秘又甜蜜。
于是谢悉起了兴致。他凑过去,亲了一下方洗雨的脸颊,因为不是什么正经的亲吻,还发出了略显调皮的“啾”声。
方洗雨说:“不要打扰我开车,要亲回家亲个够。”
谢悉笑着说:“回家后我要把抑制剂全部扔掉。”
方洗雨道:“那就扔。”
谢悉又道:“我还要买二十盒避孕套。”
方洗雨还是说:“那就买。”
他又提了一大堆构想,到后来甚至显得有些天马行空,但方洗雨无一例外,全部同意了。
谢悉又眯起眼睛:“我记得之前说过,等病治好后,我想要小雨自己坐上来动……”
方洗雨瞥了他一眼。
绿灯亮起,车子重新开动了。
“也不是不行。”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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