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秘书手脚很快,方洗雨走的时候,也只是普普通通地买了票,没有做什么隐蔽工作。
飞机票定好了,在另一个城市也安排好人接他。谢悉又给自己打了一管抑制剂,用最快的速度上了去x市的飞机。
他忍耐了五天,他必须见到方洗雨。
小雨为什么走,他做错了什么?是结婚的事惹恼了他吗?
对不起。谢悉在心里想,自己果然不应该操之过急。过去了就认错吧,告诉小雨不结婚了,他不会再逾矩。
他半夜三点钟登机,飞机行程四个小时,从飞机场到酒店又要半个小时。
这段时间里他连合眼的次数都很少,不断地想着见到方洗雨之后要怎么办。
他从“把方洗雨绑起来”“把人带回自己家里管着”“让他再也无法离开”的念头里把自己拽出来,然后逼着自己向另一个方向思考。
他应该认错,道歉,或许再博得方洗雨的同情,和方洗雨一起进行这几天的旅行……
为了能进入酒店,谢悉直接定了最高级的豪华套房,他谎称自己来过了,谢绝工作人员给他带路,做完前台登记就直奔方洗雨的房间。
他敲响方洗雨的门。
已经早上八点了,小雨应该也到快醒的时候了。对,他要先道歉,要说对不起……
谢悉像是第一次登台表演的小孩子,不断在心里复述应行的步骤。他再敲了一次门,接着门内传来脚步声,他的心脏飞快地剧烈地跳动起来,无数不听使唤的念头再次涌上来。
他忽然想起,他来得太急,打的那只抑制剂是短效抑制剂。
门打开了,穿着睡衣的方洗雨出现在他面前,乌黑发丝有些许凌乱,睡衣倒还是整洁的,领子服帖,而纤细白皙的脖颈也就此进入他的视线。
谢悉的理智蒸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