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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短短的三个字让叶子楣感觉就好像有无数根细针同时扎入了他的肉里,空气跟着这些细细的针孔随意钻进皮肉里,把他浑身的血液都吹凉了。

这几个字让叶子楣气得嘴唇发白,手指直哆嗦,在看见夙周那一副你在撒谎的表情,他努力压制的委屈终于爆发。

叶子楣紧紧握着拳头,手背青筋暴起,眼圈都红了,整个腹腔翻滚着一股怒火,他猛的提高了音量吼道:

“怎么就不可能?!你t哪一巴掌哪一脚又留过情?我怕水你不知道吗?我能打不能扛你不知道?我他 妈屁股流血了你能不知道?你丫都知道,你门儿清楚,可你选择视而不见,因为你不在乎!反正我不叫赫蓝竹不是你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所以我死了你也无所谓对吧?!”

叶子楣步步逼近夙周,心脏伴随着嘶吼一下一下的震痛,痛得他眼睛发涩,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涩声哽咽道:

“你知不知我差点没命了,小吉再晚来十分钟我就拜拜了,你有这么恨我么?恨到不肯帮我收拾一下恨到无视我的祈求肆意殴打欺负!!!”

叶子楣歇斯底里,眼睛赤红像一头失去了领地的狮子,纵使他声调再高,可是也隐藏不住他那颤抖的嗓音,可浓重湿意的话。

叶子楣红着眼睛看着夙周,一点一点的描绘着夙周的模样,棱角分明,里面依然是沉稳的神色,就算这一个月憔悴狼狈了,可已经藏不住的英俊。

“你是不是以为天不怕地不怕,财大气粗的叶子楣什么都不在乎什么怎么伤都不没事?”叶子楣剧烈起伏的胸口逐渐平静了下来,伸出食指指了指心口这个位置,哑声道,“我事儿大了,我这儿疼,疼得厉害,疼得我恨不得把它挖出来打两针止痛针再给他放回去。”

叶子楣的脸一片冰冷,他用掌心随便抹了一把,可是那冰冷的液体却越擦越多:

“它平时得多疼你,现在才会折磨得我痛不欲生,才会因为一个看不上眼的荷兰猪嫉妒得眼红……十年的陪伴和宠爱都比不上一个赫蓝竹么盖不过一个不成心的错误?”

夙周彻底愣了,看着叶子楣一连串悲伤愤怒的责问和那张脸上的痛苦都让他不知所措。

除此之外胸口的钝痛也不是假的,而叶子楣的这些话好似也夹着刀子,在不经意就给他刺一刀。

他一直觉得自己所坚持的都没错,本来就是叶子楣有错在先,是他先强行拆散他和赫蓝竹。

可现在在叶子楣的声声质问和歇斯底里下他一直坚信的却突然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攻击。

夙周下意识的去看了一眼叶子楣的左耳,叶子楣这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能接受自己有残缺?